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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执笔的手开始颤抖了,口水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。除了0.8毫克的佛罗那之外,他的头脑再也没有清醒过。即使是这样,他也不过清醒半小时或一小时。在幽暗他挨着时光,就好像是拄着一把崩了刃的细剑当拐杖。
1927年6月,遗稿